一,收集故事,来吧.听说的、自己的、书上的、奇葩的、身边的、令人唏嘘的,你有么?讲来听?
记得小时候,小岗村老张头死了,葬礼上看到一出难得一见的"好戏"。
话说当天发丧队伍走到村东头时,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疯婆子,头发凌乱满身是土,边跑边咯咯直笑,一下子冲进人群里,引起一阵大乱。
"疯子"。人们看见疯婆子,纷纷躲避。
再看那疯婆子,看见人们怕她好象更开心了,眼睛不停地左右乱转,好象打什么坏主意。
说时迟,那时快,只见那疯婆子来到大红棺材边,"噌"地一下就跳了上去,坐到棺材上。
按照习俗,发丧的棺材中途不让落地,落地就要入土。抬杠的人刚才疯婆一闹,早就东倒西歪,勉强还抬在肩上,现在又加上一个"疯婆子",一个个咬牙瞪眼。
这下热闹了,抬着一个死人上面再加上一个大活人,是走还是不走?
家属们不答应了,他们也顾不得哭爹喊娘,上来撕扯疯婆子,可是任凭大家怎样威胁,疯婆子就是不下来。
杠头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,知道这事奇怪,怪中就有因,赶紧叫住大家别闹。只见那疯婆一反常态,拍着棺材正骂道:"你还我钱,还我钱?"
大家伙一看,这那是疯婆子,溜肩驼背,眼中充满仇恨,说话分明是一个老爷们口气。
看见扛头凑上来,疯婆子也不害怕,指着杜头骂道:"这有你什么事,多管闲事,没看见我上来要债吗?"
杠头一听,心道:原来是鬼附在人身上上来讨债,而且来的还是老头。
杠头也没生气,他觉得这鬼头看样挺有理,说话底气很硬,看来是这家欠鬼的。就问道:"他欠你钱,你不和他要,折腾一个女人算什么?"
那疯婆一听好象很生气,骂道:"你怎么说话,你认为我不想啊。活着的时候我每次往他身边靠就火星直冒;死后儿女又使钱,派一群人保护,我连靠近他身边的机会都沒有。我如果不要,等他喝了孟婆汤,过了奈何桥,就什么都忘了。"
杠头一听就知道这是一头犟驴,这时,有人认出这疯婆是村西头的王寡妇。刚才还混在人群里看热闹,一眨眼功夫,就被鬼魂附身,冲出人群。
杠头也听明白了,这是上来讨债的,欺负不了壮实人,抓一个体弱命薄点不济的女人下手,就问那疯婆:"他欠你多少钱?"
那疯婆一点不疯,说道:五块大洋。
杠头说:叫他还你就是,怎么还闹?
那疯婆说:可是他早己忘记这件事,家存万贯,就是不还钱。可怜我无儿无女,这些年连个送钱的人都没有,就只有上来找他了。
杠头这个惊讶啊,心想一个为了五块大洋,不惜借魂上身,闹这么一出,这真是一个穷鬼啊。
借钱还钱,天经地义,这事鬼站在理。杠头和家属们一说,他们巴不得早点打发这穷鬼回去,好把父亲入土为安,一口答应备足金银元宝,送到指定地方。
那疯婆一听好象很高兴,不住地点头,随后疯婆子从棺材上跳下来,变成了王寡妇。
天空下着小雨,一个身穿破布烂衫而且还蓬头散发的少年正往屋子里搬运着酒坛,累的满头大汗,坐了下来,那凶恶地男人,这个酒馆的老板看到少年突然坐了下来不干活了,呲牙咧嘴地跑过来指着少年的鼻子骂道:"白千莫你还以为你是曾经那个少爷,自从你们白家被朝廷抄家以后,要不是我好心收你,你到现在还在到处要饭呢,快给我起来干活"。
酒馆老板抬起腿来要踹白千莫,还没有踹到他,远处飞来一块石头击中了他那条腿。
"啊,疼死我了",酒馆老板抱着他那条受伤地腿在地上来回翻滚。
"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千莫哥哥",一个甜美地声音传来。
"好熟悉地声音,难道是……
白千莫看了看门口,是一个身穿白色道袍,双丸子头,上面还缠着粉色丝带,手拿一把蓝黄相间的佩剑,大大地眼睛,白皙地皮肤。
走到白千莫的跟前扑在了他的怀里,双手抱紧了他的腰,脸蛋不停地往胸上蹭。
"你是……"?
白千莫看着那似曾相识的俏脸却一直想不起来她是谁?
"千莫哥哥,我是你的雨蝶妹妹啊,小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的,你还曾说过长大以后会娶我为妻的",说道这里,慕容雨蝶脸害羞地红了起来。
"我想起来了,你是我的雨蝶妹妹,真越来越好看了",白千莫说道。
酒馆老板趁二人不注意,艰难地扶着另一条腿离开,找小二说道:"快去找人来,我看那姑娘长地不错,把她卖青楼里一定能买个好价钱"。
"是,我马上就去",小二去找人了,酒馆老板藏了起来。
"千莫哥哥,你们家的我都听说了,那一定是有人要陷害你们白家,我们快走,不再这里干了,我带你去见我师父"。
慕容雨蝶拉着白千莫的手要离开酒馆,却被小二和五个手持大刀的壮汉给拦住了去路。
"小美人,你打伤了我们老板的腿,就想这么离开,想的也太美了吧",小二带着威胁地口气说道。
"姑奶奶我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想拦住我的去路,简直就是痴心妄想"。
"你们还愣着干嘛,给我上",小二命令道。
五个壮汉一块上来,"雨蝶,小心,我来对付…"。
还没等白千莫说完,慕容雨蝶飞起来了个旋风踢,将五个壮汉踢翻在地。
落地拍了拍手掌,自豪地说道:"轻松搞定"。
"还有你",慕容雨蝶看向小二。
小二吓得腿都软了,一下跪倒在地,带着哭腔鼻涕一把累一把地求饶道:"女侠饶命,女侠饶命,小的再也不敢了,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"。
"饶了你,可没那么简单",她一脚踩在小二的肩膀上使劲地往下压。
"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",小二撑不住了,趴在了地上,像极了一个癞蛤蟆。
"放过你可以,快点给我千莫哥哥磕头认错",慕容雨蝶说道。
"白大侠,我错了,我错了",小二一边给他磕着头,一边说道。
"好了",慕容雨蝶拉着白千莫的手,出了酒馆门口,上了雨蝶的马。
白千莫抱着慕容雨蝶的腰,她在前面拉着缰绳,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着。
"雨蝶妹妹,你刚才好厉害啊,飞起就把五个壮汉都给撂倒了",白千莫夸赞道。
"我带哥哥去见我的师父,以后你能和我一样厉害,甚至比我还厉害",慕容雨蝶说道。
"加快速度,跑出了县城,不然酒馆老板和那狗官说了,封锁了城门,我们就出不去了",白千莫说道。
《席漏儿爷爷》
我婊姐夫孙有福。“瓜菜代”那年死过一遭。他老母亲说起这事便老泪
横流、满怀愧疚是无法言表。
六零年政府号召:勒紧库腰带、还清苏联债、节粮度饥荒,瓜菜把粮代。列位!三年灾害呀!地里收的粮食除去种子,牲口饲料全部上交运往苏联了。开始还能半年瓜菜半年粮,到后来连粮带瓜菜都没了。那时候偷一把种子粮吃就是死罪呀!人真不如牲口,牲口有粮人无粮。人病危了,去请医生,看完了就用嘴开药方:“给他吃口饭吧!”
那时南运河桥上哪天都有几拨抬着死人过桥的。菜根、草根被挖绝,
树皮、树叶被剥光。饿死了,也没一个风光大葬的,一领破席,一个蒲包那就不错了!
话说孙家三岁的儿子,三天前已饿的半死了,今儿连菜根子也摇头了,孩子不愿意再挺了!挨到天黑摸摸身子已经文丝不动了,妈妈把他抱在怀里像拍孩子睡觉一样:“福儿!先走一步,妈过几天就去找你。”孙妈妈用剪子铰了半拉炕席把孩子裹了,用细麻绳儿轻轻梱了三道。她不敢捆太紧,怕孩子挣脱不了,无法转世投胎。两口子;一个抱孩子,一个拿着铁锨深一脚低一脚的朝村西乱葬岗子慢慢走去。
阴间不收阳世人!那福儿本是饿死的,被爸妈一路巅哒倒又缓过一丝气来。刚到村西口时,一块砖头绊了妈妈一脚,她本能地哈了一下腰。一个没抱紧,孩子从破席窟窿
里漏了出来,落到地上。恰在这时本家孙二奶奶正从此经过。“他嫂子,这是怎么了?”边说边帮着抱起孩子。福儿妈一脸泪水“福儿也不行了!”“啊?我的儿!……”二奶奶一把从孙妈妈怀里抢过孩子。撩开蒙脸布一看;孩子尚有丝丝呼吸,脸上仍有人色。二奶奶厉声斥问:
“你俩要干嘛?大埋活人吗?”这二奶奶还是小脚儿,又抱着孩子,这一生气,前一步后一步的倒踉跄起来。福儿爸爸见状扔了铁锨,抢上一步扶住了二奶奶。“慢点你老!”
那福儿妈妈听得儿子没死又喜又惊。一手扶住二奶奶,一手去扒看孩子。“我们在家看了,身子全凉了!”“饿死的人,死了也要等脸铁青了再埋。”二奶奶温和了许多。“走,跟我回家。”女人仍抱过孩子,夫妻两掺着老太太紧颠慢跑的来到她家。二奶奶插上大门,把一家三口推进屋里。在外间屋锅台后头碗橱里掏摸出一个黑釉瓷碗。里面有少半碗棒子面粥。两个女人开始救这孩子。她们用一根筷子挑一些粥放进孩子嘴里,再舀一小勺温水把粥送下去。半碗粥下肚,孩子慢慢苏醒过来。二奶奶又到西屋窸窸窣窣半天回到东屋。她手里捏着一个信兜儿,鼓鼓的。“他嫂子
我这还有两把棒子面,拿回去吧,隔两天就给孩子做半碗粥,几天就可跑跳了。″小两口一听,感激万分。双双下跪以头碰地,千恩万谢!
自那以后孩子便改乳名叫“席漏儿”。年轻时叫“席漏儿”。结婚后叫“漏儿爷”。现在八十多了,人们都叫“漏儿爷爷”。
听老辈人讲的,也就六几年的事吧。
那年冬天,天格外冷,冻得人龇牙咧嘴的。金明套上车,默默的往车上搬东西,他媳妇玉香带着四个孩子坐在车中间,怀里的那个刚一岁多,还在吃奶。金明的闺女小荣趴在窗台上,瞪着圆溜的小眼睛的看着这一切,来送玉香的婶子大娘们一边帮忙,一边小声嘀咕,真没见过,这么小的闺女就这么恶毒,唉,苦了这娘几个了!
把车上的东西绑好,金明拿了床棉被给娘几个围上,玉香眼含着泪没敢看他,低着头说这是给你留的,天冷。金明一下子满眼是泪,咬牙咽下说,别冻着孩子们。说着蹁腿上车,鞭子一甩,驾!玉香回头朝婶子大娘挥着手,却说不出话来。望着渐行渐远的家,眼泪再也止不住,噼里啪啦的往下掉。
许是老天看着可怜吧,这会儿无声的飘起了雪花。
金明媳妇玉香是瓦盆窑村老鹞子沟的人,以前的丈夫是个教师,人很好,在那个史无前例的年代里,因为说错了话,被打成反革命,臭老九,在一次批斗会上,被人失手打死了。玉香孤儿寡母的,又被扣上反革命家属的帽子,敢找谁申冤去,含悲忍泪草草埋了。扔下玉香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,可怜最小的才几个月,日子别提有多难了。
金明呢,是西村的贫协委员,前几年媳妇有病没了,留下一个闺女小荣,这年十三岁了,爷俩相依为命,金明又当爹又当娘的,日子过得也不容易。
郭恩是金明的表弟,每年侍弄完庄稼,就走村串户的,干些泥瓦活挣点零花钱。这天在老鹞子沟一户人家干活,听说玉香的事,觉得挺可怜的,想着表哥人挺好的,要是这两家能凑成一家,互相都有照应了,岂不是好事一桩,以表哥的人品,绝不会亏待玉香和孩子们的。就这样郭恩两面一说合,没费劲就把这事促成了。
挑了个好日子,金明就把玉香娘几个接了过来,从此以后,金明再不用当爹又当娘了,玉香一心一意操持这个家,对金明的闺女小荣更是胜过亲生,这个家终于有了家的样儿。邻里乡亲的谁家缺东少西的,没面没米的,玉香都热心相帮,几个月过来,没有不夸的,都说玉香人好,心也好。要是就这样过下去,也就皆大欢喜了,可事情往往就是那么不尽人意。
小荣这孩子自从没了妈,性格变得越来越孤僻,时常一天都不说话,金明看在眼里,就格外心疼她。如今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,她打心里不乐意,就觉得这些人哪都不顺眼,特别是看金明对玉香和孩子们好,就气得鼓鼓的,暗自嘀咕,要是你们不来,爸就只疼我一个,现在可好,啥都得分给你们,早晚有一天要把你们赶走。
日子飞快,转眼过了快一年了,金明和玉香俩人感情越来越好,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。有天晚上,孩子们都睡了,金明嘱咐玉香,你孩子他爸的事千万不能让人知道,革委会的人闲的没事,正找这样的人呢,被他们知道了就不好了,玉香忙点头答应。谁知小荣这时候根本就没睡着,这丫头就记在心里了。
一天下午,金明家来了一伙人,不由分说把玉香抓走了。孩子们吓得哭起来了,老大哄好弟妹,让他们在家别动,他自己跑出去找金明。直到半夜金明才把人背回来,已经被折磨的不像样了。金明抱着玉香泣不成声,玉香没说话,无声的泪顺着眼角往下流。
第二天早上,郭恩媳妇听说这事,跑过来看玉香,玉香正躺在那给孩子喂奶,露出来身上一片淤青,郭恩媳妇红着眼圈说嫂子,撩起来我看看,玉香解开衣服,前胸后背一条一条全是黑紫色的血印子,郭恩媳妇的泪就下来了,咬牙骂这帮缺德的畜生,一个女人,咋下的去手啊,这是为啥呀?玉香擦着泪说,妹子,啥也别说了,他们说我是反革命臭老九的家属,我不认,我说我孩子他爸是好人,他们说我死不悔改,就用胶皮管子沾凉水抽我,一边抽一边问我到这来有啥目的,要不是老书记赶来说情,我怕是到现在还被他们折磨呢。看来这里我是待不下去了,留在这儿只能连累你金明大哥,我不能害他呀!郭恩媳妇叹了口气说嫂子,你这事没人说,革委会咋知道的?知道的人只有郭恩和金明大哥我们四个,这事怪了,你等着我回去问问。
不一会儿,郭恩一路小跑,他媳妇后面追,这就到了金明家,正赶上金明回来,郭恩上去揪着金明脖领子,一个冲天炮,金明蒙了,郭恩还要打,被媳妇赶过来拽住了,郭恩指着金明的鼻子问他,为啥干这丧天良的事,金明一声没吭,郭恩一看更来气了,说,为啥!金明哽咽着说,是我对不起玉香,但她的事我没跟任何人说过。那你说,不是你还有谁?难道是我?金明犹豫了一下说,是小荣。原来那天晚上,小荣听到了玉香两口子的话,就记下了。小孩子不知轻重,跑去告状,说是不想让反革命住在她家。结果害得玉香差点被打死,要不是答应离开这里,还不知啥样呢。唉!郭恩气的跺着脚走了。
两个人就这么被分开了。玉香走后,再也没见金明笑过。过了一阵儿,玉香托人给金明捎来一条棉裤,白裤腰黑裤腿儿,金明抱着厚厚的棉裤,眼泪掉了下来。时不常的金明也给玉香捎点稀罕物啥的,俩人总是没断联系。
过了几年,小荣出嫁了,家里就金明一个人了。不知这么多年她有没有后悔过。不过听说她后来精神不好了,孩子也没了,丈夫人前对她好,背后总是偷着打她,挺惨的。
玉香的丈夫平反了,给了玉香家相应的补偿,政府给两个大点的孩子安排了工作。玉香打发老大来看金明,带了不少东西,让他不用惦记,家里啥都挺好的,金明说那我就放心了。孩子就说叔,要不我接你去我妈那吧,省的你们二老互相惦记,金明笑了,说还是算了吧,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就行了。
这是一个听老辈人讲的真事,那个年代,不知道有多少人承受了不该承受的,又不知道有多少不该离去的人选择了离去,而我们这代人,永远都不会真正了解那代人所经历的一切。
这一晃三十年了,疙瘩吴一直单身一人,这期间在宁阳卫校毕业后通过自学,竟渐渐的成了远近闻名的赤脚医生。
这天临近傍晚,邻村的秦卯湾拴柱新婚不久的妻子,突然肚子疼得厉害,满炕的打滚,并说自己曾在卫校呆过,知道这是阑尾炎。
拴柱一家吓傻了,于是找来了疙瘩吴,疙瘩吴一把脉,就断定是宫外孕,需要立即送医院。
县城距医院三十里地,天黑雪大道路湿滑,疙瘩吴一看,就急忙摇起自己三轮车,拉着拴柱媳妇到了医院。
手术很成功,但结果不是宫外孕是阑尾炎犯,手术后一家人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
可是拴柱不干了,明明媳妇都说自己是阑尾炎,这疙瘩吴竟把脉说媳妇宫外孕,于是他就要求主治大夫给媳妇化验,可是主治大夫死活不同意, 并一口咬定手术做的就是阑尾炎。
气急败坏的栓柱,骑着摩托车找到疙瘩吴,揪起他的领口骂道“你不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嘛,怎么连宫外孕和阑尾炎都诊断不清,”
疙瘩非常清楚自己医术,还是一口咬定就是宫外孕,都不想让的两人,竟然在诊所打了起来,拴柱把疙瘩吴打的是鼻青脸肿,满嘴淌血。
没过半年后,拴柱媳妇生下个大胖小子,全家人都高兴坏了,可是拴柱爹发现,这孩子怎么和栓柱一点不像呢,于是他悄悄让拴柱带着孩子,去了趟医院,化验结果显示孩子的确不是拴柱的。
此后医院的那个主治大夫,竟然莫名的辞职不干了,临走时他交给疙瘩吴一封信,让转交给拴柱,疙瘩吴把信给了拴柱后,也突然关了诊所的门,从此不知去向。
总结:以上内容就是 玖梦手游 提供的收集故事,来吧.听说的、自己的、书上的、奇葩的、身边的、令人唏嘘的,你有么?讲来听?详细介绍,大家可以参考一下。